耕读生活之黄河岸边小田园小园杂

耕读生活之---黄河岸边的小田园(《田园小记》)自拍自剪小园子的视频一庚子孟秋某夜,有缘聆听讲座:“品读苏轼”,又赏古琴名曲:“阳关三叠”,与文化达人、布衣雅士及诸友亲近,深愧自己孤陋寡闻半瓶酸醋也。分享“品读苏轼”者宫先生名卿,执业律师,文墨讲座颇具学者风范,抚琴乐者,赵女士,名环宇,古琴古妆、古色古香,实在今之才女者也。余尝沉迷于把玩摄影小器,意欲自娱自乐,将图像音乐文字情调色彩混搭之,奈何高深科技玩本朽木于股掌,无师点教,妻女亦很少鼓励也。须臾之前,读东坡居士《石钟山记》,又读《放鹤亭记》,虽非鸿篇巨制,然文辞力透纸背,古人研判自然人生或情或理,其精到旷达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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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迷恋耕读,可时运不逮,户籍二元,不得而兼,待半退江湖,争抢贪欲之情渐退,无缘南山,乃别居黄河北岸,觅得一小园尔一展拳脚。庚子岁初,病毒新冠不请自到,来者不善,人拒之唯恐不及,宅家禁足,读方方正正,多言不由衷,遂玩自作自受掩耳盗铃之小伎俩自欺也。不期七八九月来,寒疾缠身,前日左膝见轻,即偕妻打理田园,昨日晨光美甚,便持GO7对拍秋色,尤其瓜果菜蔬,作视频以报春日栽种者。是夜,作《读书分享慕贤达,书香门第说苏轼》一篇,有声有色,晨起,右腿居然不能屈伸矣,呜呼!今发所拍田园小影出来,可算自娱自乐呼?另记,有网友马大姐名“南山老人”者,闻我腿疾,发来自己的验方,是以藏红花油及藏药“青鹏软膏”搭配按摩之,妻立买至,用之竟如神药也。再记,内服双氯酚酸钠缓释胶囊配风痛片、滑膜炎片亦颇有效,叹今日之医者动辄大动干戈却毫无医疗效果者,竟误病如此,呜呼哀哉!------以下,对所拍秋日田园小影附上些文字,以证明也耕也读也写,听着莞尔,看着莞尔,田园之乐,共分享之-----二首先说的这“虎杖”是一种植物,也许可列入花卉类。是七八年前在济阳孙耿赶集买花时因一摊主收摊白送的,当时说叫什么兰,居然转身就忘了名字。回来种在院子里,长势很好,就是没见过开花,每年很早就得给它收尸,媳妇嫌弃,我也无语,这几年忽然弄懂了它叫“虎杖”,便适当位置移栽,两个三个季节就成了气候,买那摊主的花都死绝了,没想到这虎杖却满园子都有它的身影,全是我移来移去造成的。一年一度的“虎杖”开花了,花朵一串一串的,缀满枝条,局部的看,跟草本的榆钱似的,初生的,嫩呼呼胖嘟嘟的可爱,可花期太短,不几天便容颜憔悴花落入泥,然后整个健硕高大的枝干儿就几乎停滞了任何生命存在发展的迹象,倘若某一夜秋霜突降,虎杖们立即就集体投降剧变成植物标本。虎杖虽说是春天里数日就能顶天立地的植物,但天凉的晚秋还没真来,它们谢幕的就这么快,还真是个特别性格呢。然这不是它的懦弱,通过多年的观察,我可以证实,它们能够极迅速的探知自然的气氛,极迅速的把积攒的营养缩藏回它们的根部,其根部哪怕埋藏再浅,却是足够能渡过严冬的,春天来了,即就是有些春寒料峭,新的虎杖的芽苞那是无可顾忌的伸展,其领地很快便会超过往年。虎杖植物生理的智慧对人居生态世界的启迪意义是什么呢?我是个愚笨的人,不敢妄言,我感觉那道理需要细细的琢磨,更需要对人类自然生态深入理解的支撑。另据说,虎杖的根茎加工后,是治疗痛风的良方,而且很灵,我没有验证过,但愿这是虎杖的特效本领。三水葫芦也经不起秋夜的凉意,早已把营养装进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葫芦头,有些不明白秋天肃杀将要来临的新生小葫芦们挤在水葫芦群间,依然沉浸在热烈的夏梦里,遇到正午秋阳的热吻,便显摆出自己不多的花儿来,哪怕花朵儿凋零的很快,而更多的水葫芦,看看它们浸在水里的根,已经不见胖乎乎的须爪,全黑魆魆的萎缩了。童年的时候我生活在缺水的黄土塬上,也曾见过水葫芦,记得是父亲从外地带回来的,先扔在家里不常用的一只陶盆里,不久衍生出了很多新葫芦,便都捞到一个水泥加铁丝糊成的谁也搬不动其实也不敢搬的大水缸里了。那水缸是自力更生运动的产物,陕西关中农村的很多人家都有,但做成了的搬运时不裂不破的凤毛麟角,都成院子里新造的文物了。记得那水葫芦从此便疯长,把整个水泥缸整个的水面都布满了,不时有好奇的邻里捞几只走,然后缸里还是不见少。我的好奇心也便逐渐淡薄了,至于那水葫芦后来怎么样了,现在居然丁点的记忆都没有。如今自己也快花甲了,今年夏日某天,在济南南山深处的安子峪民居用餐,征得主人小刘同意,从他们那的石槽子里捞了三五棵回来,两个多月,他们繁殖增多了三倍。秋来了,冬天也快了,我怎么安排它们越冬呢,办法当然有,可我真得考虑好了如何和这些水葫芦互相作伴,我成了它们的保姆不要紧,如果成了它们的奴隶,而且纵容它们贻害他人,那我的罪过就大了,似乎,这道理和养宠物差不多。水葫芦有个很诗意的名字叫凤眼蓝也叫凤眼莲,是个入侵性极强的物种,我得吸取凌霄、地锦和毛竹泛滥的教训,随时限制它们的领地,但愿这童年就认识的洋物种能少添一些麻烦,多多制造点快乐。四开了快半年的重瓣木槿花,依然繁花似锦,每天都绽放着。尤其是今年,木槿花不但病虫害少,而且花朵非常硕大。往年的蚜虫,蓑蛾,还有甲虫们总纠缠着嫩叶和待开的花苞,今年院中所有的木槿都舒展枝条,可着劲儿的生长和开花,每日晨间散步,抬头平视,每天午间休息,凭窗俯看,都是笑盈盈的木槿花树。青少年时代,除了对田地间野花的印象外,最多的是对庭院果树花开的记忆,什么桃花杏花石榴花,还有梨花槐花榆钱花,再特别的花儿就算是邻居十爷爷家圆悠悠的“构桃花”了,构桃是构树的果实,花果同体,甜丝丝的,吃多了嘴角会烂。十爷爷读过张学良时代的东北大学,也上过蒋介石的黄埔,英文不错,喜欢画画,因为是独子,打完了日本就想离队,解放战争初期就解甲归田回到了故乡。在那个年代,每到运动来了,就被请去搞漫画,他家院子也种过月季牡丹芍药和秋菊什么的,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留下印象,那些花就被基干民兵铲除了。所以童年记忆中的花朵除了田野的花便是一些果树的花儿,木槿花听都没有听说过。那年代,十爷爷是一会儿香的要命,一会儿臭的要死的人物,香港台湾和米国都有亲戚,好像都是舅子哥们,八十年代初曾都回来过,亲戚们人人有礼,礼物好像全是金首饰,可晚上必须住西安城里去,有规定的。后来读中学,很喜欢生物,自然也喜欢上了植物,再后来经商建工厂,不知因什么原因,也许是一位朋友送来了些花树苗子,正好是木槿,生长的很好,由此就喜欢上了木槿花,尤其是重瓣木槿,花朵大,花型好,没有刺,好料理。当然,我喜欢木槿花还有个原因,它皮实好繁殖,深秋里落叶了,健壮的手指粗细的枝条剪切20公分扦插,两年就能成树,压条,籽播也行。还有,重瓣儿的木槿花,花型具有月季,牡丹,芍药,菊花等等花朵抽象的影子,看着木槿花,我就能产生审美的联想,而且,重瓣木槿花还是一美味佳肴呢,面糊里蘸一下,油炸新鲜木槿花,清香爽口,解暑益气,食疗药疗,两者皆宜。据说,木槿的花,朝开暮谢,一朵花只开一天,早上开花,晚上凋谢,这个我信,虽没有仔细观察过。但木槿花一朵接一朵陆续绽放,花期很长,这我可深有体会,木槿花在韩国被称为无穷花,也是韩国的国花,也许就出于木槿花这样的品性吧。然而从植物品性上定义花语,木槿花,其坚韧质朴,其永恒美丽,当是其最大的引人寄情表意的缘由。

地瓜垄边又新种了一畦儿大蒜,冬天有蒜苗,春天有蒜薹,夏天有蒜头,还可以腌制糖蒜咸蒜发蒜黄,这都是媳妇儿最得意的手艺,我总是乐于配合种植,坐等口福。

写这一段,关于“垄”与“畦”的含义脑子里过了一会电,对该用哪个字心知肚明,可是用陕西方言很重的“西普”输入拼音不合格,“畦”字就是敲不出来,五笔还真不会,最后读农学书,阅读垄栽、畦栽和沟栽的区别,畦,就是长方条形地块,就是四围用土培起小坝,中间较低的一块平地,这样有利于浇水时水不能流走。称为“畦”。畦播——就是在畦子里播种,大蒜就是这样种植的,如果说种了一垄大蒜,那就奥特了。

就这样,先找到字,再利用手写输入,寻找“畦”字正确的发音,终于才搞定。学无止境,一个字就折腾服了。

看到大蒜畦子边的几窝木耳菜,一小段故事便从记忆深处蹦出来了,好像还很久远的样子。二十多年前曾在济南西郊一个叫大庙屯的村子附近上班,村里有个叫周伟的朋友开饭店,常在他家吃饭,有一种青菜叫木耳菜,他家有一道蒜茸木耳菜最让我得意,口味好,关键是便宜节省,每回去都非点不可。可后来周老板的饭店不开了,我也换了别的地方工作,也许是不常操持家务上市场买菜,总之以后几十年几乎再没有吃到过这道菜。不久前到先行区的孙耿街道吃饭馆,啤酒鸭里配的一篮涮菜一端上来,我一眼就认出里面有木耳菜,老板很热情,说院子就种了一片,引我去看,还答应我秋天打籽了送给我。打那儿回来后便逛种子站询问,原来木耳菜种子到处都有,只是喜欢吃的人像我这么迷恋不忘的并不普遍而已,早知如此,很早就该种些木耳菜,可媳妇说,那玩意儿有啥吃头,几片绿叶子而已,有啥营养啊。话虽这么说,可这回她真的记住了我的喜好,这不,本该春天下种,这秋月刚始,媳妇儿便试种了几窝,现在已经都20、30公分高了,只是叶片不如夏日生长的那么舒展硕大,看着地里的木耳菜,忽然有了种舍不得吃的感觉。木耳菜就长在香葱和韭菜的跟前,旁边一小块收了黄瓜秧子的地儿,整理一下,育苗,白尖叶品种的莴苣,红皮的洋葱,加上刚种上的紫皮大蒜,紫藤地瓜秧子和绿藤地瓜秧子盖满了自己的地盘,春天栽的辣椒苗现在依然开着花,倒是身高有两米半三米米的秋葵,被虫子吃尽了叶子,顶端两羊角样儿的秋葵依旧悠闲自得,简直是蔬菜品种中的长颈鹿。就这么走着拍着,试探着腿脚的力量,忽然就忘记了腿疾。这会儿不是想吃什么,而是想看什么,这些陪自己一个夏天的植物们,它们秋天的样子,何尝不是人某个阶段的样子呢。六我是在泰山彩石溪认识山苜楂的,春天的嫩芽特别美味,所以就在园子里种植了山苜楂。每年孟秋到中秋,山苜楂就打籽了,山苜楂种子是好友烟袋的夫人小雨点几年前送的,小雨点是园艺师,园子很多花卉都是她帮助的。如今山苜楂是园子里春天的第一道美味,吃不了的开水里焯一下团成球冻起来,冬天里化开包饺子,依然是原味十足。媳妇知道吉祥妹妹喜欢吃山苜楂水饺,也记着吉祥的吩咐,早就收了些种子,等着送给吉祥呢,但愿它们能顺利出苗。田园里今年还来了很多很多的“葫芦娃”,葫芦娃是吉祥妹妹春天移栽过来的,媳妇最喜欢这些东西,那时候分不清南瓜苗、冬瓜苗和葫芦苗,等结瓜了,才晓得谁个是谁,这时候只能让它们随遇而安了。想着吉祥妹妹和灯姐还有胖胖夫妇春天来栽的地瓜,农历的七月八月是地瓜主要长瓜的季节,如今它们正使劲儿的膨大着,可我和种植的人还没有看到更没有尝到新地瓜的香甜,却早有苗条漂亮的穿着咖啡色皮草的黄鼠狼就来踩点了。前天看到了一只,悠闲地在菜园子窜游,我吼她,她居然都不怕我。西边儿留着几株结着第二茬棒子的玉米杆,玉米粒儿被黄鼠狼啃的一干二净,估计它们也快要和我们抢地瓜吃了,这是件可恶的事件呢还是好玩,不好回答。自然生态和人居环境的和谐是大学问,常常的有高高在上的决策者一意孤行,上行下效,最后都是好心办了坏事儿。澳洲和北美加州的山火肆虐就很能说明,有些事情走极端思维,最终都会遭到自然的教训。现在,南瓜,丝瓜,葫芦,地瓜,长的满园子都是,多了,对其它的树木居然都有了威胁,还有我新种的大白菜,白萝卜,乌央乌央的,只是没有冬瓜。不过,每当看到这些瓜儿啊果儿啊从绿叶里露出脑袋来,我还是不由得满口生津,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同一刻就念叨起帮我种植的人,盼着请他们再来享用这些果实。这一回种的胡萝卜和香菜很多天都没出苗,要出来了,那就更热闹了。最是那个临时起意,两口子合作搭的三角竹棚,弄起来倒像个造型不错的竹亭子,亭下正好安顿放哪儿都别扭的一方石桌,简直绝配了,这时候被丝瓜藤南瓜藤还有蚕豆藤附着的密不透风,成园子一景了,当然,竹竿上挂着老老少少的丝瓜,两只南瓜只能坐地下享用藤蔓的荫凉和光合作用。我以为,这普天下,顶风雨晒太阳的工作者们,一定都供养着自己的果儿,这是物性,也是人性,合情合理。七园子里唯一的一棵木瓜树是死了树干又救活了的。记得是年吧,花了块钱央人弄来两棵成年的木瓜树,说是包栽包活,深秋栽的树,该保温防冻的都保了,可第二年春天一棵还是没有醒过来,另一棵病恹恹的,发乎情止于理,最终树梢儿绿了半个春天便也蔫儿了。找栽树的老王头,说秋天赔两棵新的,可到了秋天,我又忙起来,也没有找,老王头也没有来,后来见面了,也就黑不提白不提,不久老头子就退休了,我何必为了棵树不屈不挠呢。当然,一棵树除掉了,另一棵树从根部上方锯断,因为,明明的,树根前的杆儿还活着,能救就救一救。后来,这木瓜树从根部发了很多枝条,其中壮实的四根,我就都保留了,长了三年,俨然成哥四个抱团生存的大小伙了,就是不见开花结果,我以为也许需要嫁接,但也没有深究个究竟,顺其自然罢了。打它们几个树干儿四岁大约五岁的时候,突然发觉树上多了几个拳头大的绿瓜,继续长,成了纺锤形,“双胞胎”的瓜遇见风就互相挤兑,总会把哪个运气不好的挤兑下来,再后来,一年一年的,木瓜越结越多,可我依然不知道这瓜到底是能吃呢还是不能吃,最后也一直没去查阅个明白。只知我这叫木梨,和普遍能食用的番木瓜不一个品种。想当初就是觉得好看才栽种的木瓜树,为什么非要一切一切的都和吃挂上钩呢,世上有很多的事物,其实和吃并没有关系,但也是人们乐此不疲的讲究之一。小田园的故事不能写太多了,有些故事还没有长大呢。然而有一种植物我必须说说它,它的学名叫“垂序商陆”,根像白萝卜一样粗壮,躯干生长起来很疯狂,说原产于北美,不知什么时候,说是年,打那时候这物种就遍及中国东部大半个国土,是不请自到,还是别的原因,反正园子里的不是我种植的。这垂序商陆虽不算丑陋,甚至还有些别样儿的美,但这种植物的侵略性太强了,没有天敌,喜欢食草的鹅都不吃,应该是生态灾难性植物才对。而对于同样不请自到的一种植物名叫萝藦的,我就很接受,除了萝藦浆果香甜的原因以外,它们也并不是一种死皮赖脸侵略性十足的植物,况且,萝藦还会开很漂亮的花呢。园子里的萝藦今年并不多,也许是我去年吃了过多浆果,没有给它们留下足够种子的原因吧。------其实,这篇田园小记早该结束了,金钱社会快节奏,这么拉家常谁受得了啊,还是留下点,以后再唠叨吧!谢谢朋友们读到这里,谢谢您的耐心和宽容!老山羊流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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